有關於 蔣月惠107年 7月16日 公勇路迫拆案， 抗議中 與女警發生衝突， 推擠之中 不小心咬傷女警， 傷害罪及公訴罪 109年2月25日 在地方法院第三庭 刑事庭開庭
刑事 準備書 狀
股 別 敬股
案 號 108年度訴字第687號
被 告 蔣月惠
為被告涉妨害公務等案件，謹呈準備書事：
一、不爭執事項
（一）被告蔣月惠坦承有本件傷害員警陳慧敏、張雅婷2人之行為，並願意承擔傷害之罪責。
（二）屏東縣政府於民國107年7月16日上午辦理「屏東市公勇路拓寬工程」拆遷，責由屏東縣政府警察局為安全維護及交通疏導勤務之執行，於當日上午4時30分佈崗。被告蔣月惠於上午5時許受居民邀請前往現場，而有於上午9時10分許出入該所謂「管制區域」而進入指揮所內之事實。
二、爭執事項
（一）本件屏東縣政府於107年7月16日上午9時10分許，突然禁止被告進入該所謂「管制區域」，且於所謂「管制區內」命令縣警察局對被告蔣月惠人身進行管制，該公務之命令及執行是否合法？
（二）被告蔣月惠因前述人身突然遭到管制，恐無法繼續協助並監督居民與縣政府協商之過程而辜負所託，認縣府當下無故阻攔之命令已妨害其執行其議員監督之職務，其主觀上係欲擺脫控制以爭取其執行議員監督之職務，縱過程中有因情緒激動下致有前述過激之傷害行為，是否有妨害正當公務之犯意？
三、答辯意旨
（一）爭點一部分。
1.按「刑法第135條第1項之妨害公務罪，乃以『對於公務員依法執行職務時，施強暴脅迫』為其構成要件，除行為客體需為『執行職務時之公務員』、行為人需有『施強暴脅迫』之行為外，公務員所執行之職務，更需具備『適法性』此一構成要件要素；蓋國家為遂行其行政目的，故需仰賴公務員之執行，然國家權力又可能與憲法所保障之個人權利發生衝突、拮抗，為免過度強調國家權力而不當侵害個人利益，故僅有『適法』之公務員職務執行，始可成為本條所保護之法益，此即刑法第135條第1項將『依法』執行公務列為構成要件之理。」臺灣高等法院105年度上易字第261號判決意旨可資參照。
2.查本件起訴意旨，固載被告蔣月惠於前述「107年7月16日上午9時10分，為向縣府表示抗議，遂進入現場設有柵欄圍阻之管制區域，於指揮所內因情緒激動而大聲咆哮，在場服勤員警隨即對其管制並錄影蒐證」，並另謂本件屏東縣政府係為「恐民意代表率同抗議拆除，為維護執行拆除人員及機具安全」云云，似據此認被告蔣月惠自始至終均不得進入前述所謂「管制區域」，且於案發當時屏東縣政府有為「維護執行拆除人員及機具安全」而對被告為人身控制之必要，因而屬合法之公務執行，卷內警方職務報告亦稱：「惟恐蔣月惠於施工區域內亂竄發生危險」，始因此以多名警力以圍圈方式保護蔣月惠」，而主張當時確有特別對被告加以保護。之必要云云
3.然而，屏東縣政府警察局於當日凌晨4時30分許依縣府指示派員至現場佈崗後，被告蔣月惠於同日上午5時許，即已受現場居民來電通知並邀請到場，並隨即由居民引導後進入前述所謂「管制區域」內。觀卷內即警方提出之蒐證錄影光碟檔案內容，其中編號MAH00070、71及其後順次編號之影片，係為本件案發當時及隨後之影片，然在此之前MAH00065影片，已見被告於管制區內居民住家前方進入住家之畫面（可見附件1截圖）、編號MAH00066則可見被告於管制區內居民住家前方協助居民與縣府人員協商溝通（見附件2截圖）、編號MAH00067影片則見被告跟隨縣府人員一同自管制區外進入管制區內，警方並見被告進入後始關閉管制區該出入口（見附件3截圖）、MAH00068影片則可見被告於起訴書所稱之指揮所內協助居民與縣府主管協商溝通（見附件4截圖）、MAH00069影片仍可見被告於管制區內與身在管制區外之縣府主管對話（見附件5截圖），可見本案屏東縣政府於佈崗設立管制區後迄案發前持續數小時期間（自上午5時至9時），均因被告具有縣議員之身分，具有監督縣府行政及接受人民陳情之職權，而始終同意被告基於上開身分而作為居民邀請之關係人於現場協助並監督雙方之溝通及協調。被告於當日現場管制區域內部此一行為，應為合法、且受縣府人員明確容許之行為。
4.而屏東縣政府於案發當日9時10分許突然下命禁止被告進入並驅離至管制區外，剝奪被告客觀上依其議員職權及主觀上認得在場合法監督並協助居民之權責，自應另有正當合理之緣由，並向被告當場說明其理由，聽取被告之意見，始能謂合法，卻均未為之。僅因被告當時因手機電池耗盡，而自行步出管制區外更換電池，於被告更換電池而隨即再次進入時，即突然下令不再進入，被告因而至指揮所內向下命之縣府人員質問，亦未獲合理之回應，並隨即命員警施以圍堵驅趕等行為。則縣府並未指出被告先前在管制區內究有何不當作為，亦未說明當時現場情形有何緊急變化，又何以如此危急至不及當面向被告說明緣由即需逕行阻攔驅趕，自難認當時屏東縣政府命員警阻攔被告及圍堵控制被告人身之命令為必要及合法。
5.觀卷內證人陳慧敏107年8月1日偵訊時，亦證稱：「一開始我們沒有接到禁止蔣月惠進入管制區域的指令，後來她離開，我們就接到長官命令說禁止蔣月惠進入」等語（見他字2221號卷第97頁），亦可佐證縣府於案發前數小時均同意被告在內執行及監督縣府行政作為之職務，且被告並無任何不當行為，僅因被告短暫自行離開即無故禁止再行進入。雖陳慧敏另表示：「因為那個拆除現場的工地已經在動工，怕她會受傷，也怕她會阻擾工程進行，所以我們就禁止蔣月惠進入」云云。若確有上開正當事由，被告亦屬公職人員，且具有監督縣府之權限，何以不由縣府現場承人員親自告知被告上開因由，致需乘被告離開之際始突然下令員警逕行阻攔。況陳慧敏所謂所謂「拆除現場的工地已經在動工」云云，係自當日上午8時20分即已開始施行，且當時係針對同意戶加以拆除，至9時10分事發當時，2戶同意戶之拆除均仍未完成而尚在進行當中，距離進行拆除不同意戶顯尚有相當時間，且當時對於不同意戶之協商亦尚未結束，當時縣府主管尚曾向不同意戶表示會再次前來作進一步之溝通及確認。
觀卷內屏東縣警局本次維安負責人即巡官薛伊呈於107年7月24日所吳職務報告（見偵卷第159、160頁），亦坦承當日5時許被即已到達現場，職務報告雖表示被告過程中曾「與工務處長多認爭論施工合法性」，然除該口頭爭論外，該職務報告完全未提及事發前被告有任何需受人身管制之不當作為。上開職務報告內，亦提及當時工務處長確係乘被告「徒步離開管制區至車上手機電池」之機會下令阻被告，根本無任何事實足認被告有任何妨害施工、危害執行人員機具安全等情事。由職務報告內聲稱:「蔣議員見無法阻擾協商進行，憤而徒手攻擊…」云云，亦可顯示當中屏東縣政府下令攔阻被告進入之真意，確係為避免被告「干擾協商」。然而被告本係由居民邀請前來參與協商，其於參與時在場，並無所謂不當干擾協商之情形。縣府僅因被告前於陪同協商過程中曾「口頭爭論」即對被告加以阻攔趨趕，可知縣府阻攔趨趕被告之真實目的，確係在遂行瘉孤立居民，以便利其等軟硬兼施，迫使簽署形式上之同意書，以美化其強制拆遷事實之作為。
6.由被告蔣月惠臉書網頁現留存之直播影片網頁截圖，可知被告於8時20分、35分時雖在遭拆除同意戶旁觀看怪手拆除過程並攝影，然始終僅平和拍攝觀察，並未為任何阻撓或有闖入之行為，在旁員警對被告當時在旁觀察施工行為亦根本未關注而不以為意，顯不認為被告會有阻撓施工之行為（見被證1截圖）。另觀被告臉書網頁上由第三人拍攝事發當下（即傷害行為當下）之影片後上傳之畫面，均可見當時後方怪手仍在施工拆除兩戶同意戶（見被證2截圖），當下根本還未擬進行不動意戶之拆除。上開影片均於事發當時不久即上傳，被告無從自行變更上傳之日期，且屬公開資訊得由任何人隨時至臉書頁面觀覽上床影片內容，該事發當時逕由機械設備錄製之影片，自具有證據能力及相當之證明力。則被告自當日上午8時20分既已在拆除現場瑢旁觀覽拍攝，迄9時10分事發為止均未見有任何不當行為，在旁員警對此從未制止甚而不以為意，卻謂因該數十分鐘前即已動工之事實謂有禁止驅趕被告之必要，顯僅屬臨訟虛捏推諉而不足採信。
7.況本件事發以後，屏東縣長及同黨不分區立委均曾在正式新聞採訪時，明確表示系爭7月16日僅係拆除同意戶而非不同意戶，絕無強拆之行為及事實等語明確（見被證3新聞報導及新聞影片截圖畫面各乙份），起訴意旨以屏東縣政府當時係要強行拆遷不同意戶避免抗議而為本件管制被告之命令云云，似與上述屏東縣政府最高長官及中央民意代表明確公告之發言相違背而難謂為合法。縱認上述縣長事公開採訪時所為僅為避免輿論攻擊所為修飾之詞，然此亦可見縣府人員於本件之執行時確有而對其拆除不同意戶行為加以包裝，對外宣稱均業經住同意之動機存在。查當日事發以前，縣府人員確曾再逐戶與住戶協商，要求簽立所謂「同意書」再進行拆遷，然過程中被告卻發現縣府所謂請求「同意」，事實上卻所謂「同意的話就過兩週再來拆，不同意的話就現在立刻拆」等語，以使住戶別無選擇之方式為之，目的顯取得形式上之「同意」包裝其本質上屬強制拆遷行為（可見被證4報導），當時被告即曾多次質疑縣府此種形同威迫之話術有不妥當，在場居民亦有向縣府人員表示欲聯絡聘僱律師到場後再決定之回應，當時縣府為第一次之協商後，曾向住戶表示隨後會再前來為第二次之協商及確認，其後旋即發生本件命令警員阻擋被告再進入現場並加以驅趕之情形，故本件縣府人員下令驅趕被告之真正目的，似在避免被告現場進行監督，以利縣府以不當話術取得同意書之作為，該命令自並非合法。
（二）爭點二部分。
1.按前述高等法院臺灣高等法院105年度上易字第261號判決就該案公務員所執行之職務最終雖認仍屬合法，然仍認定該案被告主觀上有誤信執行職務之方式為違法之情形，認阻卻主觀構成要件而諭知無罪，此參該判決理由內謂： 「然被告因而主觀上誤認證人吳信輝執行職務之方式為違法而施以強暴行為，經核尚與社會通念、即一般人在此情形下可能會認為屬公務員違法執行職務之情形並無明顯悖離之情。」等語即明。
2.本案被告身為縣議會議員，依地方制度法第36條第1項第9款、第48條第3項規定，本有接受人民請願及質詢監督縣府之權責。則被告於107年7月16日當日上午5時許受現場民眾所邀到場後，始終滯留於現場管制區內，於居民住處及指揮所等處協助居民與縣府主管溝通，監督執行過程，更曾經隨縣府人員一同進出管制區域，期間長達數個小時，警察人員原對被告均甚禮遇，從未指被告行為有不當而加以制止，對被告在施作現場機具旁進行拍攝亦從未予干涉，被告主觀上自認為其得合法於管制區內履行其監督之職責。則事發當時現場無任何特別之變化，不同意戶部分亦尚在協商當中，被告自身並無任何不當行為，更無因不當作為遭現場縣府人員制止或警告，僅因自己事由短暫離開管制區域隨即回返，竟即遭阻攔，此時被告主觀上認其合法監督之權利受到妨害，縣府可能將有不當之動機作為，因而仍入內欲親向縣府主管確認詢問，卻未獲回應而逕遭圍堵驅趕，此時被告認縣府此驅離管制之決定屬違法令，應尚與社會通念、即一般人在此情形下可能會認為屬公務員違法執行職務之情形並無明顯悖離之情。
3.而查被告對員警陳慧敏所為傷害行為，經查當時係先遭陳慧敏及後方女警前後架住肢體，可參卷內名稱「0716蒐證6號」影片第37秒處（見附件6截圖），隨後被告掙扎揮動右手而揮擊至員警陳慧敏頭臉當下，可見被告同時間縮起身體後欲擺脫包圍之動作，此亦有前述「0716蒐證6號」影片第40秒處畫面可參（同見附件6截圖）。可知被告傷害行為雖或因情緒較為激動而有過激，然仍係為擺脫包圍而為。被告對員警張雅婷傷害行為部分，則可見卷內編號MAH00071號影片，當時被告欲擺脫包圍未果，遭圍堵推擠至紐澤西護欄旁，於該處停留若干時間（期間均員警等以手按住上臂等肢體處控制），其後似聽聞有居民等第三人要尋訪被告遭驅離，被告起身影片右方走去，遭員警群起圍成半圓狀將被告推擠回原處坐倒在紐澤西護欄處，可參編號MAH00071號影片第37、41秒處（見附件7截圖），被告情急下再往畫面上方移動，尚未完全起身即遭員警張雅婷阻止，洽將右手前臂攔阻在被告頭臉處，可參MAH00071號影片42秒（見附件7），此時被告似應情急而有咬合之舉，始發生傷害之事實。上開過程，均可知被告傷害行為均發生在主觀上遭不法命令圍阻而亟欲逃離之動態過程當下，並非無故暴起傷人。縱認上開行為確有過激而應負傷害之罪責，然被告確並無妨害合法公務之犯意，此應甚明確。
（三）本件抗爭之緣由。
1.查而本件屏東縣政府以強制徵收方式拓寬並欲拆遷系爭公勇路住戶，確有欠乏正當合理性之處。蓋縣府雖宣稱因應鐵路高架化工程增加進出站交通流量而有拓寬本件爭議處道路之必要云云，然而縣府對正對火車站南側出入口（即同處後站區）之建華三街之原定拓寬計畫，曾自承：「交通量不大」而同意予以暫緩（見被證5報導），對於距該站區出入口有已相當距離，即本件公勇路末端住戶之案件卻始終堅持強拆。從卷內施工圖說，可知該欲拆遷處原已有南北兩側各一條既有道路接往復興路，縣政府棄原有道路不用 卻堅持需拆除民宅，實令人難以理解。
2.而本件屏東縣政府以強制徵收方式拓寬並欲拆遷住戶，確有欠乏正當合理性之處。蓋縣府雖宣稱因應鐵路高架化工程增加進出站交通流量而有拓寬本件爭議處道路之必要云云，然而縣府對正對火車站南側出入口（即同處後站區）之建華三街之原定拓寬計畫，曾自承：「交通量不大」而同意予以暫緩（見被證5報導），對於距該站區出入口有已相當距離，即本件公勇路末端住戶之案件卻始終堅持強拆。從卷內施工圖說，可知該欲拆遷處原已有南北兩側各一條既有道路接往復興路，縣政府棄原有道路不用 卻堅持需拆除民宅，實令人難以理解。
3.況本件屏東縣政府本件拓寬之必要性，係以其公開之徵收計畫書內記載：「自92~96 年屏東站平均旅運量為684 萬人，全日進出站人數為1.87 萬人，自高鐵通車後人數為穩定成長；…進而分析以125 年為規劃目標年，屏東站全日進出站人數3.1 萬人，於鐵路高架化後車站進出人數會再增長為其依憑。卻無視台鐵局公開資料顯示106年度屏東車站全年平均每日進出站人數，事實上僅有19,799人，與所稱92~96年間平均每日進出站人數1.87萬人相較每年成長率低至0.588%，縱以同樣速率持續增長，迄所謂目標年即125年，曾進出站人數亦僅21,888人，與徵收計畫書所宣稱3.1萬人差距極大。況屏東高架化車站於104年8月23日通車後，104年度至105年度，以及105年度至106年度間，總進出站人數均呈下跌之情形，其中105年至106年間總進出站人數下跌幅度更達5.04%之多，顯根本無所謂因鐵路高架化新站通車而會使進出站人數增加之情事，顯因屏北鐵路高架化後，鐵路電氣化延伸至潮州，台鐵諸多車班之始發及終點車站均移至潮州，使屏東車站將其作為電氣化車輛「端點站」此一轉運樞鈕地位讓予潮州車站，原由屏東以各鄉鎮乘車至屏東車站轉乘臺鐵之旅客，改至屏東以南各站乘車，使屏東車站轉運及接駁功能大幅下降所致。屏東縣政府故以過時之資料為錯誤之評估，虛增計畫之交通流量且反於事實錯誤評估鐵路高架化可能帶來旅客變化人數之效果，在無明顯拓寬必要下強拆民宅。本件被告為反對此不當之施政，出於公益所為。在本事件以前已持續為抗爭行為，均未獲任何媒體關注報導，係秉持其信念而絕非為任何自利之動機。事後因此事件曝紅而受全國之觀注，顯絕非被告事前所能預見。
（四）被告雖不滿受縣府不當徵收，及事發當時為逃避被告監督而無故驅趕被告之作為，然對於被告當時對於僅單純接受命令之員警為過當之傷害行為，事後亦偶因遷怒而稍有不尊重被害員警言語等情，確實深感抱歉，乃願意就傷害部分認罪並負一定之法律責任，並確實有向員警表示歉意以達成和解之意思。請 鈞院考量員警傷勢似並不嚴重（註：咬傷部分僅瘀腫而無破皮），被告行為出於公益而非私利，當日自5時許起即至現場關心，事發時已甚疲累，又突遭無故阻攔包圍，僅一時情緒下為過激之反應，能予被告從輕量刑。
五、調查證據部份
（一）請傳訊證人
待證事實暨說明：證人楊宗原為本件公勇路事發不同意戶之住戶，亦為當日上午通知被告前往現場之人，可證實被告當天自5時許即受邀前往，過程中均協助住戶與縣府協調，無任何不當行為，當日9時10分許係無故遭驅趕之事實。
（二）請 鈞院勘驗卷內編號「MAH00071」影片檔案撥放時間30至45秒處，可證被告當時確欲脫離包圍，遭包圍推擠至紐澤西護欄而確實無法離去，洽逢員警張雅婷前臂阻攔在被告頭臉處，始情急下為本件傷害張雅婷之行為。卷內職務報告截取片段畫面稱當時尚有空間出入而無壓制狀況云云（見偵卷第131頁），顯尚與事實有間。
謹 狀
臺灣屏東地方法院刑事庭 公鑒
【證據及附件清單】
附件1：編號MAH00065影片0秒處截圖乙紙。
附件2：編號MAH00066影片0秒及3分02秒處截圖各乙紙。
附件3：編號MAH00067影片5秒及10秒處截圖各乙紙。
附件4：編號MAH00068影片6秒處截圖乙紙。
附件5：編號MAH00069影片5秒處截圖乙紙。
附件6：「0716蒐證6號」影片37、40秒截圖各乙紙。
附件7：編號MAH00071號影片37、41、42秒截圖各乙紙。
被證1：被告臉書頁面案發時直播影片截圖畫面2紙（拆除房屋時）
被證2：被告臉書頁面第三人拍攝影片截圖畫面1紙（事發當時）
被證3：潘縣長及周立委採訪之新聞報導及新聞畫面截圖各乙份。
被證4：縣府涉強迫住戶簽立同意書之報導乙則。
被證5：縣府自承車站後站區交通流量不大報導乙則。
中華民國108年9月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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